日本经济新闻 从《日本经济新闻》的一篇报道谈起

◆江峰，重点智慧图书馆高级研究员

2020年11月13日，日本著名主流媒体《日本经济新闻》在中文网站上发表了《亚洲科技》主编周平·山田的一篇文章，题为《日本企业家复制中国的时代》。不知道山田主编周平写这篇报道时是想只描述一个趋势，还是包含了一种“剪不断，推理混乱”的情绪。

任何国家的工业发展过程都离不开“复制”。即使是在日本，这个曾经发展工业，但现在试图保持工业的国家。作者经常对日本人开玩笑:当年日本从中国带回这么多文化财富，却不是建立在“知识产权”的基础上。日本人的回答是:“那个年代，没有知识产权相关的法律！”在参观世界顶级汽车制造商丰田公司纪念馆时，印象最深的是“老丰田”从事纺织行业，他“睁眼看向洋看世界”，让儿子去法国留学。我不记得我儿子回到中国时拿到了什么像样的文凭。我只记得他们从法国带回了一辆黑色轿车，完全拆解后反复仿制，不仅成功地将丰田纺织改造成了丰田汽车，还为日本工业带来了划时代的革命。然而，如果今天发生这种情况，“丰田纺织”可能会被法院起诉并破产。

时至今日，日本不会对这种知识文化和工业制造中的“原罪”感到愧疚，反而会有一种暗自得意，放弃他人的“骄傲”。然而，这种“骄傲”所带来的“优越感”思维习惯仍时有出现，成为中日关系发展的无形障碍。

现在，时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周平·山田题为《日本企业家复制中国的时代即将到来》的文章应该是时代的“见证者”之一。以前经常看到日本媒体指责中国是“抄袭之王”、“山寨王国”。现在我终于看到日本媒体的大牌们坦言，日本企业家“抄袭中国”的时代即将到来。作者不是民粹主义者，而是民族主义者。自然，我心里很高兴。

问题是日本媒体的大牌们在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回避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日本企业家在抄袭中国的时候，是如何解决知识产权和知识产权问题的。从中日交流的历史来看，“出口”和“反向出口”时有发生。比如汉字最初是从古代中国“输出”到日本的，“日本文化”也随之成长；后来在明治维新时期，日本积极尝试学习西方现代文化，创造了很多“和谐中国人”，并“逆向输出”到中国，不仅使日本“和谐中国人”中约28%成为中国现代汉语，也成为中国现代化的捷径之一。谈论这段历史，让人感受到的是文化交流的“温度”和“温暖”，而不是法律的“冷酷”和“无情”。

正是因为当今时代的巨大变化，我们希望日本媒体在报道“日本企业家抄袭中国的时代”这样的趋势时，能够清楚地说明如何解决知识产权问题。明确介绍这一点，不仅会给中国人一种“获得感”，还能学习日本更实际地尊重知识产权。相反，指责中国的时候叫“山寨”，说自己的时候叫“抄袭”，有点太“双标”了。中日媒体相互报道时，减少“双重标准”，多从构建人类共享未来共同体的角度思考，可能是增进中日国民感情的途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