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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歌曲赵牧阳 选秀不一定选出好歌手 但《中国好歌曲》真的挖到许多好歌曲

2022-02-18 03:55游戏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从1月2日开播以来,收视率一直位居同时段首位,很多观众在周五的这天都会先看《中国好歌曲》再看《我是歌手》,虽然“好歌曲”在话题热度和关注度上不如大咖云集的“歌手”,但原创音乐的魅力仍旧不可抵挡。

从第一季的赵雷、莫西子诗、南无乐队主唱刘向松,到第二季的赵牧阳、杭盖、马朓、简米丽、阿厦丽主唱赵昭,观众会发现这些不为大众所知的中国少数民族音乐人开始对《中国好歌曲》产生了好感,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涌现出来,让观众唏嘘不已。“我不知道我们有这么多好的原创音乐和这么多的歌唱。

音乐人面临着“原创生存的艰难”

“鼓王”赵牧阳

       2013年节目组的一位年轻女导演第一次托朋友联系“鼓王”赵牧阳时,收到的回复是:“宁可来这儿做乐队鼓手也不愿意来参赛。” 2015年1月2日,第二季《中国好歌曲》第一期节目中,赵牧阳回忆起了这段往事:“去年要来,当时不是很了解,就没有进这个圈,还把导演骂了一顿,我非常非常歉意,今天给你道歉。”

       所以这一季,小众音乐爱好者们震惊于在电视上见到他们所喜欢的音乐人。在网络上,他们把这档电视节目戏称为“中国好歌曲音乐节”,在他们以往的经验里,音乐节是唯一能集中看到这些小众音乐人演出的地方。第二季《中国好歌曲》总导演吴群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很乐于听到“中国好歌曲音乐节”这样的叫法,“音乐节上的音乐具备一定的引领性、先锋性或者个性,国外的音乐节很早就开始了,对青年文化的浪潮起了很大作用,我们国家近几年才开始慢慢发展起来。”

所以这一季,少数民族音乐爱好者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喜欢的音乐人都很震惊。在网上,他们戏称这个电视节目为“中国好歌音乐节”。根据他们过去的经验,音乐节是这些少数民族音乐家唯一可以表演的地方。《中国好歌》第二季总导演吴群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很高兴听到“中国好歌音乐节”这个名字。“音乐节上的音乐具有一定的引领性、先锋性或个性。国外音乐节起步很早,在青年文化浪潮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我们国家这几年才开始慢慢发展。”

徐俊

       许钧的《自己》不仅唱哭了导师陈羽凡和蔡健雅,也让众多在外漂泊的音乐人为那句“切记不要与自身的平凡为敌”潸然泪下。独立音乐人的日子不好过,是“好歌曲”舞台上最常被讨论的话题,尽管在音乐网站上许钧的音乐已经有58万的收听量,在搜索引擎中他依然籍籍无名。不仅是许钧这样在独立音乐圈初出茅庐的后辈,即便是像杭盖这样常常有机会在国内外音乐节登台的乐队,在中国的普通老百姓中认知度也并不高。

这可能不仅仅是独立音乐人面临的尴尬,也是所有音乐人面临的“原创生存之难”。就连刘欢自己也说:“在这么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国,一张正版唱片最多只能卖到几千。”

       当然,与音乐人的经济收入直接挂钩的是他们的社会认知度。也许,这也是越来越多独立音乐人愿意参加歌唱真人秀的重要诱因。

2013年,致力于音乐产业研究的网络媒体《音乐人攻略》发表了《2013年国内音乐人生存现状调查》。调查报告显示,参与调查的音乐人中,26.1%的音乐月收入在100元及以下,40.46%的音乐月收入在500元及以下,超过50%的音乐月收入在2000元以下。根据调查结果,至少有一半参与调查的音乐人无法仅靠音乐养活自己。

小众音乐人的困窘

莫西子诗

       第一季“好歌曲”时,莫西子诗的日本女友曾上台为他担任钢琴伴奏。录像间隙,在和莫西子诗聊天时,他告诉达达自己的女朋友其实私底下也很爱弹钢琴,他很想买一架二手钢琴给女友,但目前的经济状况还没有办法。那次谈话让吴群达印象深刻,虽然是讲这样一件事情,但当时莫西子诗的语气中并没有对经济状况的自卑:“这些小众音乐人生活状况肯定都不如主流商业明星,也有一些比较困窘,但我总觉得,我接触的中国的地下音乐人,还是很有志气和骨气的。”

在《好歌》第一季中,莫西子诗的日本女友登台为他钢琴伴奏。视频间隙,在和莫西子诗聊天时,他告诉达达,他的女朋友其实很喜欢私下弹钢琴。他想给女朋友买一架二手钢琴,但是目前的经济状况没有出路。那次谈话让吴群达印象深刻。虽然是关于这样一件事,但莫西子诗当时的语气里并没有对经济形势的自卑:“这些小众音乐人肯定不如主流商业明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总觉得我接触的中国地下音乐人还是很有野心和勇气的。”

马蒂奥

       当赵牧阳、杭盖、马条等一期期冒出来,一边是音乐爱好者的惊喜欢腾,另一边也有人忧心忡忡:在这个连明星都要靠“被虐”吸引眼球的“重口时代”,素人想要出头更难了。娱评人“鱼为”便在微博上叹息:“这季好歌曲太多大咖,新人上升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但吴群达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每一个创作人都是靠作品说话。有些人会因为来头受关注被议论,但都是一时的,17岁小姑娘雷雨心,同样能凭一首好的歌《记·念》被人传唱。虽然来了很多在小众音乐圈名气响当当的人,吴群达并不认为《中国好歌曲》就是靠这些音乐圈内的名人们撑起来的。“我们节目播出之后,qq音乐上最后显示的结果,赵牧阳的《侠客行》和苏运莹的《野子》一样受欢迎,老百姓、观众去听,起决定性的不是这个人背景多厉害、在独立音乐圈有多有名,最后如果真正能流传开来,判断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歌够不够好、够不够真诚地打动人。”

但是吴群达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每个创作者都是通过作品说话的。有些人会因为关注而被谈论,但都是暂时的。17岁的女孩雷雨欣,也可以用一首好歌《纪年》来唱。虽然少数民族音乐界有很多名人,但吴群达并不认为《中国好歌曲》得到了这些音乐界名人的支持。“我们节目播出后,最终结果在qq音乐上,赵牧阳的《骑士》和苏运莹的《野子》一样受欢迎。人们和观众去听。决定性的不是这个人有多厉害,在独立音乐圈有多出名。最后如果真的能传播,评判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歌不够好,不够真诚,不能打动人。”

杭盖

一个“慢慢打开的过程”

       看到第一季节目的成功,在第二季节目开始筹备时,许多成名的音乐人主动联系上了“好歌曲”导演组,但音乐作品质量没到标准,这些人中有很多连舞台都没能站上去。“最重要的不是你是什么样的人,而是这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打动人心的好歌。”吴群达说。

在西班牙度假期间,吴群达听到出租车司机在出租车上播放冰岛独立乐队Sigur Ros的专辑。“这个乐队在中国可能认识的人不多,但确实是西班牙一位出租车司机每天都会听的一首歌。”他认为中国当代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是过时的,即在一定阶段“封闭自己”,现在是“慢慢开放的过程”。

       国外音乐界有一种营销理论:只要有5000个人愿意为你的音乐买单,你就能用你的音乐活下去。“如果我们也能达到这样一个成熟的市场,我们的老百姓还能听到更多种多样的丰富的音乐,《中国好歌曲》想做的就是从根本上去推动和撬动这件事。”在吴群达的预想中,《中国好歌曲》先要提供一个平台,让老百姓能够听到以前没听过的好歌,至于喜欢还是不喜欢则是个人的选择。“听到了以后,自然会有人选择拓宽自己的审美。”这种理论并非无迹可寻,就在不久前,因为电视节目的传播,原本十分小众的民谣作品《董小姐》流传到了街头巷尾。

从“音乐节”中独立出来        

独立于“音乐节”

胡莎莎

除了弘扬音乐文化,《中国好歌》还帮助参加节目的音乐人改善了境遇。

       第一季的学员胡莎莎就在播出后收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爵士音乐节的邀请,在“好歌曲”录制现场,她在台上哽咽地告诉导师和观众:“我当爵士歌手很多年,但是我一次爵士音乐节都没参加过,以前参加也是去做伴唱的工作,这期我在《中国好歌曲》的节目播了之后,上海爵士音乐节打给我电话,他们说你早干嘛去了?时间都去哪儿了?然后他们邀请我,在今年上海爵士音乐节的舞台上,唱这首《唱念爱》。”

莫西子诗也收到了更多的演出邀请。他不仅经常在各个城市巡回演出,还邀请他参加大型音乐节。他之前想做一张纯彝族民歌实验专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不久前,吴群达又见到了莫西子诗。在一次久违的谈话中,吴群达觉得这位拥有自由灵魂的音乐人一定程度上摆脱了经济束缚,开始在更自由的状态下创作和表演。“这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现在是全球唱片工业整体衰落的时代,卖唱片挣钱已无可能,有了音乐节以后独立音乐人的生存状况改善了很多,如果说《中国好歌曲》现在被大家叫成电视音乐节,也是一个重大的音乐节盛事的话,可能从这个‘音乐节’出来的独立音乐人,他们也会改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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