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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联主席 王勇平归来:任中国铁路文联主席兼秘书长 还几个月就将退休

2022-02-16 19:14游戏

2011年7月24日,时任中国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永平突破记者围堵,在温州“7·23”铁路交通事故新闻发布会后离开现场。不久,他辞去铁道部发言人一职,前往波兰华沙,担任铁路合作组织中方成员、副主席。赵云的网站信息

       王勇平悄无声息归来。从飞抵波兰华沙出任铁路合作组织副主席/中方委员,到卸任回到祖国,已3年整。

他回到中国已经三个多月了。他没有告诉媒体朋友他回国的事情,甚至还换了手机号。

       在归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回了趟湖南老家,然后又和老母亲一起过了个春节。

在此期间,他一直刻意与媒体保持距离。他尽力保持安静和不受干扰。

       这种状态他也保持了3年。记得当年去职铁道部新闻发言人时,他曾对本记者说“我再也不想和媒体接触了,我只想过安定的生活”。

这句话从此广为流传。

       回国时,他唯一发过的消息是在微信朋友圈,以此和波兰的朋友告别。

然而,这一消息近日仍见诸报端:“2014年11月29日星期六,在波兰朋友的簇拥下,王永平前往波兰肖邦国际机场赶飞机回国。路上,他不停地用微信和波兰朋友告别,‘那句话充满了感激和怀念’。”

       近日,本站记者从铁路部门内部权威人士处了解到,王勇平回国之后回到了中国铁路总公司。他的新职务是:中国铁路文联主席兼秘书长。

这似乎是一个符合王永平口味的职位。据本报记者长期了解,爱跳舞爱写字的王永平,其实内心是个文人——写诗写散文,书法颇有造诣。在波兰的三年里,他出版了两本书,一本是诗歌王国诗集,一本是维斯瓦河散文集。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书法家协会会员。在波兰进行“外交”活动期间,他经常向国际友人赠送他的“墨宝”,同时,他把其他国家的轶事全部写进了自己的散文和诗歌中。

       但更具体的消息是,王勇平的“主席”之职,可能只是一个平缓的过渡。因为有准确的消息说,王勇平还有几个月就将退休。

这位铁路部门内部人士表示,在这最后一个工作日,没有人比王永平更渴望一个安静的环境。他现在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快乐地工作,安静地退休。然后静静地享受退休的乐趣:写作、写书、散步、照顾孙子。

       他在《维斯瓦河畔》也这样写道:“放下,放下,通身放下”——

然而,王永平仍然是一个“明星”。只要他回来,回到铁路系统,他就不容易安静下来,也不容易真正“放手”。因为有太多的媒体想知道,关于他和铁路部门有一些谜团。

前往华沙 

他去国外工作的原因,离不开2011年7月23日温州的火车事故。

       时任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的王勇平在面对众多记者时说了两句“名言”:“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这只能说是个奇迹”,随后他本人及铁路部门被卷入巨大舆论漩涡之中。

不久,他被调到波兰,成为铁路合作组织中方成员。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被任命为铁血集团中方成员与此言论有关,但很多人仍在猜测其相关性。

       王勇平的人生轨迹由此发生重大改变。年届天命之年的他,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最终要远赴一个陌生的国度。虽然远离了“是非”,但仍操着一口地道“湖南普通话”的他,要去讲他之前从未讲过一句的波兰话,尽与各种金发碧眼的朋友们打交道。

只有王永平能理解这三年的孤独和无助。以至于他一天到晚最怀念的一件事,就是有人能在家乡陪他聊天。

       《维斯瓦河畔》里有一篇《乡音乡情》的文章,说他到华沙之后情绪一直高涨不起来,因为他一直没有在那里发现一个除他之外的衡阳人,满嘴的话无法向人表达。他一次又一次打开微信,听他弟弟用方言发过来的一段话:“果甲奶几冒要朽,安局一区起,居巴一歪起,一脑毛一吊起,背一踱起。又死懒好恰……”,这段话比较生动地描绘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形象,又乡音地道,不知排解了王勇平多少寂寞,带来多少轻松与欢乐。

此前,王永平曾担任铁道部发言人八年。

       那时他给本站记者的印象是,对这份不乏挑战的工作,充满了激情与活力。他尽可能多地出现在各大网站,和公众直接交流,他脸庞圆润又显得文质彬彬,给媒体以亲和的形象,他也尽力和媒体维持着友好的关系。每一次在铁道部的新闻发布会之后,他总会被记者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他似乎“知无不言”,把手机号码毫无保留地告知“媒体朋友们”,那时在记者们面前出现的,是一个直爽而颇有哥们义气的湖南人形象。

然而,温州动车事故极大地改变了他。他不再回答“媒体朋友”。他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在舆论面前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和压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夸张丑陋的人物,这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

       他终于知道,无论用什么态度,无论想说什么,或想做什么,他都被贴上了标签,动辄得咎。方方面面的压力很快把他逼进了墙角,他无力反抗。

离开铁道部发言人的岗位,远赴他乡后,王永平依然关注着偶尔关于他的报道,尤其是那些更深层次分析事故原因,更理性对待发言人角色的报道。令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是,这些报道大多相当客观。

       但王勇平仍是一个积极乐观的人。尽管在波兰郁闷难解一时,但他很快就以开放的心态融入了当地社会,他参与铁组活动,关注平凡人的生活,感受欧洲文化,享受当地的青山绿水。

放松之后,他明显比家里胖了。

代表中国

在华沙的第一天,王永平彻夜未眠。

       “既有语言障碍,又有专业短缺,却履中方委员之职,又领铁组副主席之衔。如何不负期望,报效祖国?还有对过去岁月的反思,对国内亲友的留恋,便觉得月冷夜长,竟然少见地多愁善感起来。”王勇平后来如此记录了他在新的工作中的紧张与不适。

铁路合作组织成立于20世纪50年代,位于波兰华沙。作为欧亚地区规范铁路直达运输和多式联运以及不同轨距铁路运输系统之间技术合作领域的专门机构,有27个成员国,但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只有古巴和阿尔巴尼亚两个国家没有参与铁组活动。现在,包括这两个国家在内的27个成员国的国旗还挂在铁血组委会的大厅里。

       铁组主席由所在国波兰的委员担任,铁组副主席由俄罗斯和中国的委员担任。

除了成员国,铁血集团还留下了观察员席位,比如德国、希腊、法国和芬兰。有时,甚至观察国也比成员国更积极地参与活动。

       王勇平作为铁组中方委员,同时也是铁组副主席,参加的首次办公会议议题是铁组委员会办公室的搬迁问题,因为房屋年久陈旧,要大修。这在我们中国人看来,简直就是小事一桩,他们不仅作为重要的议题进行讨论,而且还在会上讨论得热火朝天。

铁血集团的定期会议反映了欧洲人的性格。王永平认为这有点“一根筋”。铁血组委会的所有成员都是平等的,所以在例会上,任何想吵架的人都可以和任何想吵架的人吵架,一年至少六次。各方固执不妥协,让人唏嘘。关于一项工作应该由哪个专业委员会负责的问题,两个专业委员会的主席大吵了一架,口才很好,但是风格不一样。除了帮忙和劝说,还发生了一场混战。“至于谁赢谁输,我到最后也没明白,只是觉得吵架很精彩。”

       “刚才还在定期会上吵得一塌糊涂的同仁们,会一散,又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一块儿喝啤酒去了。”这样的事在波兰时有发生,王勇平觉得他们其实单纯可爱、耿直可交。“尽管他们的脑瓜不灵光、不活络、不妥协、不变通、认死理,但是,客观地说,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算计,与他们打交道心里踏实。”

高铁骄傲

       有了比较,才有了鉴别。走出国门,才知道骄傲。

王永平代表钢铁集团乘坐火车从华沙前往莫斯科参加国际会议。从华沙到莫斯科有1300公里,火车穿过树林。

       波兰铁路采用的是国际标准轨,而白俄罗斯采用的是宽轨,一趟列车行走在两种不同类型的轨道上,来往都要换轮。乘客不用下车,待在列车上等候工人们的作业完成,时而被吊起来,时而又被放下。车库换轮一停留就是半个多小时,抵达莫斯科,已经过了22个小时。

“为什么中国铁路运输的速度行驶到每小时300多公里,你们的国际列车却还在以每小时不到100公里的速度磨外国工人?”在国外,王永平越来越为祖国的铁路发展感到自豪。

       在俄罗斯,作为铁组委员会副主席,也是铁组的中方委员,他向大会介绍了铁组的工作,同时也在会上介绍了中国铁路发展的状况。与会人员都非常关注他对我国铁路的介绍,甚至忽略了他代表铁组参会的身份,都直接询问有关中国铁路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中国铁路发展太迅猛了,简直是铁路发展史上的奇迹,不仅是中国铁路的骄傲,也对世界铁路发展有重大的意义。

借此机会,王永平考察了欧洲许多国家的铁路发展情况。他认为中国高铁在国际上是先进的,这足以让我们感到骄傲。

       新鲜的体验,对于喜爱舞文弄墨的王勇平来说,恰是创作的来源。

铁祖的通勤时间是下午7: 30到3: 30,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去体验欧洲文化,观察身边的普通人,写诗写文章,过着与众不同的生活。

       最大的问题仍然是语言不通。王勇平说,学波兰话是“要我的命,或者说我的波兰话会要波兰人的命。”于是他选择最实用的语句来说,比如波兰“你好”,用汉语读音标音标就是“见多不累”。练上几遍,就能说得和波兰人一样拿腔捏调。

不仅在铁血团里,“看多了不累”,还出圈了,“看多了不累”,从外交场合到街头问候。一句“看你有多累”可以消除两个不同国籍的陌生人之间的隔阂,迅速增加他们之间的距离。

       甚至关键时刻,“见多不累”还帮他渡过难关。

有一次,他坐公交车从华沙到俄罗斯莫斯科。半夜,他在波兰边检站上车检查。对方只说波兰语。怎么办?王永平灵机一动,把护照递了过来,说:“见到你我不累。”。对方甚至问了几个问题,王永平回答说“看你多累”。对方问得口干舌燥,王永平不慌不忙地回答。对方最终没有选择,没有要求就退出了。

       还有一句使用高频率的“谢谢”,叫“敬姑爷”。一般情况下,他见人先问候人家“见多不累”,离别时再说一句“敬姑爷”,有始有终,却也得了不少乐趣。

这样的“小事”,以及当地的风俗习惯,在前两年的写作中屡见不鲜。

家乡牵挂

当一个从中国到波兰的熟人看到王永平时,第一句话是“是这里的水土使人活着。”。

       其实,毕竟是在异国他乡,思念也是刻骨铭心的。

因为QQ视频不仅可以听它的话,还可以观察它的形状,而且费用不额外,所以很受旅行者的欢迎。王永平在中国从来没有去过QQ,来到华沙后很快就学会了这个工具。不仅如此,他还影响了国内同龄的朋友和同事,他们都学会了上QQ,和他视频通话。

       不过,在本站记者与王勇平的QQ聊天中,他话语不多,通常以短句回复,比如“我很好”“很快乐”“很精神”“长胖了”。到了我国的传统节日,他就会说“非常思念祖国,想念亲人”。

最让他担心的是他年迈的母亲。这位80多岁的母亲一直认为他“在国外受到资本家的压迫和剥削,即使他没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是别人赞助的”。虽然他多次说自己在外国人面前不自卑,但他也可以告诉他们该怎么做,让他们记住中国人不好惹,但他妈妈还是不相信。

       后来家里安装了摄像头,老母亲竟也很快学会了QQ视频操作。“看着年迈的母亲,满头白发,满脸慈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心里不免又有些凄然。突然,老人家伸手朝荧屏摸来,可能是想摸摸儿子的脸。顿时便觉心头一热,鼻子发酸。‘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他在书里写道。

       如今,王勇平回来了,他和老母亲再也不用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屏幕相见。这是让他最感幸福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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