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琳妹妹 揭秘邓小平退休后生活：最想逛街 曾去草堂赏梅花

2014年8月8日，华西报记者在北京“邓家大院”采访长女邓琳。

采访中，邓林为本报撰文称“无私无畏，我要向父亲学习最高的品德。”

旁白邓林

她有两个四川话老师，一个是爸爸奶奶，一个是川剧。她提到四川老家的时候，时不时用四川话说一两句。邓林说，在父亲的日常生活中，四川缺一不可的就是衣食无忧。他喜欢穿郫县布鞋和川菜。最重要的是他这辈子都没变过的四川话。“无论走到哪里，四川都是我们的根。”采访结束，记者告诉邓琳姐姐，她从四川带来了一些家乡特产。邓琳姐姐高兴地用四川话问:“多好的东西？”记者告诉她，这里有香肠、腊肉、咸菜等特色产品。邓琳姐姐说:“嗯，我最喜欢香肠；泡菜炒肉末很好吃。”浓浓的川味立刻弥漫了整个庭院。

我们全家都有这样的观念:邓小平是人，不是神，从来没有踏上过神坛，没必要离开。

我父亲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人，他的理由来自于老百姓，比如“摸着石头过河”“黑猫白猫”。他用这些民间谚语来说，实践发现他坚持什么是对的，纠正什么是错的。

我父亲是一个非常接地气的人，他的理由来自普通人。﹄

回忆

家庭的

我父亲一生经历了三次大起大落，这一次是最糟糕的。但那时候我妈坚定不移的跟着我爸，我们的孩子从来没有和我爸划清过界限。至少我父亲的思想没有混乱，后院没有着火，这样他才能从容面对现实。◎愿望

爸爸想去购物，退休后去购物。有一次他去上海购物，给孩子们买了铅笔和橡皮。◎最后的愿望

我问爸爸骨灰怎么办，他说扔厕所，我们说不行，妈妈说她埋在门前的石榴树下，我说我们不敢吃石榴树。后来，据说它会散落在海里。按照父亲的意愿，我们被分散在海里。我母亲的骨灰撒在海里，在海里重生。

“父亲去世后，每天8月22日，他过生日，全家人都保持着团圆的习惯，并没有邀请客人。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今年是我父亲诞辰110周年。回顾改革开放30年的历程和我们的经历，我觉得这30年真的不容易。时光飞逝，家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中国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这个时候纪念邓小平具有特殊的意义。”

纪念

“现在纪念邓小平非常有意义”

花溪包:今年是诞辰110周年。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想起邓公，想起他的老人。

邓林:今年是我父亲的110岁生日，这是一个重要的纪念日。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年起，十几年来，国家和全国人民一直按照30多年前开创的改革开放道路前进。回顾过去的30年和我们的经历，我觉得这30年真的不容易。

时光飞逝，国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中国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这个时候纪念邓小平具有特殊的意义。一是坚定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也就是说，再次让大家从过去中学习，回忆历史，然后得到启示、借鉴、教训等等。另一方面，在过去的十年里，中国的形势和国际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新领导很厉害，做了很多事情，真的不容易。众所周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为更好地发展国家做出了巨大努力。我想我父亲会很高兴，这是国家、人民和党的福气。

花溪包:在家里，全家怎么纪念8月22日？

邓林:等爸爸生日过了，我们再聚一聚。兄弟姐妹不像以前那样天天见面了，所以我趁这个机会不请自来，和全家人大团圆。

另一个是我们家经历了那么多，我也曾经被打过。比如我打扫过美院的女厕所，我唯一的罪过就是没有和邓小平划清界限，所以一直是仆人，但是随着老人的回归，条件也不错。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一直很平静。

还有一个，我们在职业上，在做人的标准上，会更加谨慎自律，不会做什么体面的事情。我们不能因为孩子而给父母的光辉形象带来污点和阴影。

现在每个人都过着美好的生活。我经常说比上一个好，但比下一个好得多。我们应该知足常乐。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家特别团结，很高兴聚在一起。

家庭的

“如果后院没有火，他可以平静地面对现实。”

华西杜诗宝:电视剧《历史转折点上的邓小平》开篇就是邓公和卓琳在回来之前擦了邓朴方。这个镜头打动了电视机前的观众。家庭在邓公生活中的特殊意义是什么？

邓林:邓小平一生经历了三次大起大落，这次最厉害。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坚定不移地跟着爸爸，老两口互相帮助。此外，我们的孩子从来没有和我们的父亲划清界限。所以在这种家庭氛围下，父亲至少不迷茫，后院不着火，才能从容面对现实。

花溪宝:在你拍的晚年生活的照片里，有很多他和他孙子孙女的照片。邓公晚年对这些孙子孙女有什么样的感情？

邓林:我爸爸总是喜欢孩子。我记得父亲在江西的时候最开心。他在江西的时候，姐姐生了个女儿，爸爸很高兴。孩子尿尿，得赶紧倒水洗身体。

后来到了北京，结婚生子，都是小孩子。父亲很开心，这些孙子孙女也给他带来了快乐。尤其是当我最小的弟弟卓迪出生时，他更开心。

相片

“妈妈告诉我，爸爸不想拍照和冲洗。”

花溪宝:你是怎么想到给爸爸拍这些照片的？

邓林:这些照片大部分都是抓拍的。之所以有拍照的想法，是因为当时我们被“文化大革命”分开了，要搬家两个小时。经过多次，我们家也是最擅长搬家的。搬家的时候，我们都有打包什么和打包什么的经验。那时候我们搬家去见父母不是那么容易的。起初不允许我们走亲访友，但后来我们被允许走亲访友。那时候探亲是多么珍贵啊！因为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去探索，真的觉得当时的分离就是你要去哪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从那以后，我萌生了想给爸爸拍几张照片，留点记忆。所以在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我出版了这样一本书来纪念我的父亲。

华西宝:你自己冲洗照片了吗？邓林:我妈妈教我如何冲洗照片。别忘了我妈妈是北京大学物理系的。当时拍照和冲洗照片都是我自己做的。那时候我们小学每周回来，妈妈都会给我们讲一个科学知识，然后妈妈给我讲核裂变是什么。

华西包:妈妈负责教育？邓林:对。我妹妹邓楠很聪明，喜欢做数学题、几何题和物理题。她从同事那里借了一本厚书，我妈妈把它全部抄了下来。母亲非常重视教育，父亲在这个问题上非常信任她。

花溪宝:你出版的专辑里记录了很多非常有意义的瞬间。

邓林:是的。父亲退休那天，我拍了一张照片。当时大家都说老人今天怎么退休纪念这一天。经过讨论，我们在墙上画了一条线:1922-1989-永远。从1922年参加革命，到1989年退休，再到永远，他永远走下去。

我在写真集最后选的照片名字是永不停止，也对应着那张照片。

花溪包:永不止步。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邓林:1993年12月在上海。这本书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对父亲的解读，让他更加立体，让普通人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的人生。因为父亲不想拍照，记者很少来，这些事情只能由家人来做。

晚年

“我从来没有去过祭坛，所以我不用走下祭坛。”

花溪包:这些人生故事，其实让大家看到了伟大的小平平凡凡的一面。

邓林:我之前说过一句话，“邓小平从来没有上过坛，所以他不需要走下坛”。

我们全家都有这样的观念:邓小平是人，不是神，从来没有踏上过神坛，没必要离开。

我父亲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人，他的理由来自于老百姓，比如“摸着石头过河”“黑猫白猫”。他用这些民间谚语来说，实践发现他坚持什么是对的，纠正什么是错的。

我们有时出去和我父亲坐在火车上。他爱看，只是看外面的庄稼和房子。庄稼的颜色显示了它们今年的样子。如果庄稼变黄了，一定是肥料不足。如果庄稼是绿色的，它们会长得很好。看房子就能看到细节。当时浙江和江苏在改革开放初期迅速致富，两层楼拔地而起，所以父亲看到这样的房子非常高兴。

华西杜诗包:他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邓林:说明这是事实，不用统计，事实说明当时的发展，所谓的小康社会对他来说是直观的体验。当然，应该有更具体的数字。比如我们去一个地方参观的时候，去四川的时候，也会和他一起去农民家看沼气，看工厂，去深圳的渔民家参观。

花溪宝:退休后的晚年状态如何？

邓林:退休前后都一样。生活很简单。每天早上，我起床喝茶吃早餐，然后我看报纸，散步。没有别的了。他之所以能活到90多岁，也是因为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性格很少表现出大喜大悲。

他总是说，我退休后，我想享受一个真正的平民的生活，去购物，去购物。

花溪包:做一个普通人。

邓林:有一次他去上海购物，给孩子们买了铅笔和橡皮。

有一年去成都，先去杜甫草堂，看到梅花开得很好，回来就鼓励他去看看。他同意了。去了之后，想不到人山人海，只好去后面一个小院子，地上放了几个盆景。回来问他，你见过梅花吗？他说他有。那个院子里有几个罐子。其实草堂玄关外的梅树都开花了，但都是人，被人群挡住了，他看不见。

花溪包:九回川，未回广安。

邓林:他不想打扰人民。一旦他回去，他会动员公众，骚扰这个地方。

花溪杜诗包:邓公对家乡有什么样的感情？

邓林:首先，语言这辈子没变过。他对家乡一直是一种怀念、依恋和亲情。我父亲对他的家乡、他的母亲和父亲仍然有着深深的怀念。虽然他通常不说，但他有时能感觉到。

喜爱

“爸爸妈妈的骨灰撒在海里，我们在海里相遇。”

花溪包:我们都知道喜欢大海。大海在他心里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邓林:我想有。16岁那年，他乘远洋轮船去了法国，在海上漂泊了这么久，这是他对大海的第一次认识。

我父亲确实说过他在游泳的时候不想在游泳池里游泳。他愿意在海里游泳，在海里有一种自由的感觉。浪来了，还有些打斗，可以开阔视野，开阔心情。我想他的心情会很舒服，很开放，很开心。

花溪报:在去世后，新华社发表了一篇名为《海中永生》的专题文章。

邓林:是的。最后，父亲在世的时候，家里讨论了如何处理父亲的骨灰。他说扔厕所，我们说不行。我妈说她被埋在门前的石榴树下，我说我们不敢吃石榴树。后来，他说:“我们把它撒在海里吧，”他就把它撒在海里。

后来，我母亲的骨灰撒在海里，他们在那里互相扶持。正如我所说，当我死后，我的骨灰将撒向大海。我将陪伴我的父亲和母亲，我们将在海上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