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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人 学者:西方炒作“三年困难时期”饿死几千万人当警觉

2022-02-18 06:20社会

原标题:对“三年困难时期”人口非正常死亡的一些解读

一些西方敌对势力多次猜测中国饿死了几千万人,并一再夸大其词,将其描述为中国共产党的“蓄意犯罪”,企图动摇和否定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这应该引起人们的高度警惕。

当我在欧洲旅行时,在巴黎的街道上,我遇到了一位年轻的中国妇女,她免费向旅行团赠送和分发了一份报纸。头版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毛泽东在中国的三年饥荒饿死了3500万人》,我记得有一个小标题:“揭露中国共产党蓄意隐瞒的骇人听闻的秘密”。后来去了日本、中国台湾省等地旅游,也收到了一些类似的报刊杂志,里面都有“中国三年饥荒饿死几千万人”的内容,但数字有些不同,有的说饿死4000万人,有的说饿死5000万人,有的甚至说饿死7000万人。

“三年饥荒”,中国有几千万人饿死,依据是什么以及怎么算,我很纳闷。后来,我看到国内一些学者也这么说。理论界有许多学者不同意上述结论。如江苏师范大学数学家、山西大学教授梁占东、山西省数学会理事长李盛家、清华大学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李等。值得注意的是,目前这种人口学研究被一些西方媒体和一些敌对势力利用,并被反复炒作,已经远远超出了纯粹的学术范围,从而质疑和否定了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

几年来,谈到中国三年困难时期大量人口饿死的问题,安徽是第一个给出最多例子的。一篇文章说,安徽省有300多万人死于饥饿。也有人把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反匪、反霸权、土改、反革命运动中牺牲的人和其他一切非正常死亡算在一起,说安徽饿死误杀400多万人。有教授认为,从1959年到1961年,安徽应该有630.6万人非正常死亡。目前还不清楚这些数字是如何得出的。

据我所知,在全国31个省市中,安徽是当时非正常死亡人数最多的省份之一。过去先后在蚌埠区委办、安徽省委办工作,经常接触到省、地、县的负责同志。我不止一次听到他们私下议论:全省约三分之一的县域人口非正常死亡,包括武威、潮县、庐江、宣城、定远、凤阳、肥西、肥东、博县、阜阳、阜南、临泉、郢。《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讲述了“三年困难时期”人民的生活状况和人口变化,说:“粮油、蔬菜、副食品等极度短缺。已经严重危害了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很多地方城乡居民都出现了水肿性疾病,患肝炎、妇科疾病的人数也在增加。由于出生率大大降低,死亡率显著增加。据官方统计,1960年的总人口比上一年减少了1000万。在河南信阳,1960年有9个县的死亡率超过100‰,是正常年份的几倍。”“这是‘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和‘反右翼’斗争的严重后果,其惨痛教训应当认真总结和铭记。”根据《中国统计年鉴》、《新中国统计资料汇编》、《当代中国丛书》、《当代中国人口》等书的权威记载,1960年全国人口减少1000万。公安部登记人口档案也与此一致。

如果《中共党史》记载1960年全国人口减少1000万是可信的,那么安徽饿死300万、400万、630.6万人的可信度,也就是有学者说的,会大大降低。因为安徽省永远占不了这么高的比例。此外,在1960年和1961年安徽的人口减少中,除了大量的饥饿外,还出现了大量的外流人口。此外,还有相当多的正常死亡和其他异常死亡。完全准确地对统计数据进行分类是非常困难的。

关于这个问题,我有以下粗浅的认识:

第一,在1959-1961年的困难时期,确实存在“左”倾错误造成大量农村人口非正常死亡的情况,损失极其惨重,我们要时刻牢记这个教训。然而,当3000万、4000万甚至更多的人在“三年困难时期”饿死时,我仍然很难理解“研究”和“计算”的理论。根据国家官方公布的人口数据,1958年全国总人口为65994万。自今年大跃进开始以来,在1959年至1961年的困难时期,发生了大量的非正常死亡。到1962年,总人口为67295万,与1958年相比没有减少,但也增加了1301万。当然,如果没有大量的非正常死亡,那就多增加一点。过去五年,逐年比较,只有1960年比1959年净减少1000万人,其他年份略有增加。《中共党史》只说1960年减了1000万人,是有依据的。所以我说的“饿死3000万,4000万以上”很难理解。虽然有些期刊经常会刊登一些全国各地挨饿的人的典型案例,这些案例可能无可挑剔,但典型案例终究不能代替全貌。因为我们还可以举出更多不同的人没有饿死的例子。除非我们证明国家公布的数据和《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数据是错误的,我们才能理解。还有,根据常识,人口减少不应该被描述为饥饿,还应该包括其他非正常死亡。即使在今天的繁荣时期,各种异常死亡也是不可避免的。2014年2月,全国多家网站发布数据显示,过去10年的平均非正常死亡人数约为每年320万。这些数据的真实性不得而知。但是可以推断,在三年困难时期,人口减少中应该还有相当数量的其他非正常死亡,不能说是饿死。考察一个省的人口减少情况时,也要想到它也包括大量的流动人口。

第二,这个错误是中国共产党在探索建设社会主义道路的过程中犯下的。也就是说,既然是探索,就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因此,这是一个探索性的错误。一些西方敌对势力多次猜测中国饿死了几千万人,并一再夸大其词,将其描述为中国共产党的“蓄意犯罪”,企图动摇和否定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这应该引起人们的高度警惕。

第三,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像西方一些人说的那样,刻意隐瞒大量人口的非正常死亡,否则也不会公布1949年至1982年的全国人口情况。改革开放后,国家逐年公布人口情况。

第四,安徽省委书记曾希圣向中央提交的三年困难时期安徽非正常死亡人数,是可信的。有人把死亡人数夸大为300万、400万、630.6万,没有科学准确的统计依据。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安徽的问题不严重。曾希圣审查的数字之所以可信,是基于当时“揭盖”的统计。所谓“揭盖”,就是按照中央指示,采取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的方法,组织、领导和动员广大干部群众揭露“五风”真相和“饥、病、逃、荒、死”问题,特别是饿死人数要逐级上报,不得隐瞒,规定隐瞒的要给予开除党籍、开除党籍等处分。事实上,在当时,一些地方和县委员会的秘书因未能“揭开盖子”或饿死人而受到严厉惩罚。同时,各级公安部门要逐一核实登记人口数据。在这种政治氛围下,统计报告的异常死亡人数总体上是可信的。改革开放后,各地编纂的地方志人口变动数字大多以这些数据为依据。一些刊物不断引用当时地方志的一些材料和负责人的一些口述材料,揭露安徽人口的非正常死亡。出版物的来源就是从这些“未被发现”的材料中得来的,所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既不是共产党“刻意隐瞒”,也不是“研究”和“计算”上的新发现。只有不了解上述情况的人才会相信一些海外报刊杂志夸大的所谓“骇人听闻的秘密”,进而认为是“中国共产党故意隐瞒”,却不知道这是中国共产党自觉纠正“左倾”错误的实际行动。在审查中,曾希圣表示,“减少最初报告的数量”只是“年度”调整,并在“报告附件”中说明。因此,曾希圣报告中提到的死亡人数比一些人计算的300万、400万和630.6万死于饥饿的人数要可靠得多。也说明共产党勇于承认和纠正错误,光明磊落。

第五,人口变化是经济社会变化的重要参数。人口学研究在研究一定时期的经济社会发展规律和经验教训时可以借鉴。如果和社会经济制度、安全环境有关,安徽的情况也会给人以启迪。例如,根据《安徽省志》记载,清朝咸丰二年安徽人口为3765万,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为2786万。上个世纪,人口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979万。这与频繁的战争和饥荒直接相关。新中国成立后,安徽人口迅速增长。1959年,全省人口仅用10年时间就增加到3426万。“三年困难时期”,虽然人口大幅度减少,但由于党和政府纠正“左”倾错误,饥饿现象很快停止,外流人口陆续回流,1963年基本恢复,随后进入人口快速增长时期,到了70年代,实行计划生育。这说明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具有很强的自我调整和纠错能力。如果有的研究只是无休止地描述饥饿人群的痛苦场景,甚至毫无根据地夸大其词,那么除了激发和加深人们痛苦的记忆和怨恨,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正能量呢?至于西方一些敌对势力一再叫嚣“毛泽东饿死中国千万人”,妄图否定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的险恶用心更值得警惕。

2013年8月23日,《中国社会科学杂志》评论版发表了孙经先教授的文章《3000万人挨饿不是事实》。本文指出,在三年困难时期,我国部分地区确实发生了“营养死亡”。作者用几种不同的方法估算了中国三年困难时期的“营养死亡”人数,估计这一时期的“营养死亡”人数在250万以下。

  2013年9月9日,《中国社会科学报》“评论”版再次刊发孙经先教授的文章《“中国饿死三千万”的谣言是怎样形成的?》。该文指出,在我国三年困难时期“饿死3000万”这一重大谣言的传播过程中,杨继绳先生的《墓碑》一书起了极大作用。该文逐一查证和分析了《墓碑》中每一个重要的“饿死人数”,确认其中绝大多数关键性的“饿死人数”数据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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