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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镛 一代建筑大师吴良镛 一生梦想是人民得安居

2022-01-15 05:03社会

梁思成,林,一个明星学生和他推荐的一代建筑师,梦想着人民能和平相处。

1948年春,这封推荐信冲破重重关卡,从当时的北平被送到一艘远洋轮船上。它漂洋过海,到达美国匡西艺术学院,最后到达当时世界著名的建筑师伊利尔·沙里宁。推荐信是由当时中国最著名的建筑师梁思成和林写的。他们写了很长的评论,共同推荐了一个明星学生。

1993年10月,在联合国世界人居奖的颁奖仪式上,第一个获得这个奖杯的中国人是那位在信中受到两位建筑师称赞的年轻人。

他就是著名建筑师、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吴。

“正是这段离开家乡、失去祖国的痛苦经历,让我下定决心学习建筑,也就是重建被战争摧毁的家园。可以说学以致用,振兴国家是当时青年学生思想的主旋律。"

问:你在学习和成长的时候,饱受战争之苦,在追求事业的过程中充满了骄傲和迷茫。然而,你最终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离不开坚定的理想和抱负。你一生都在为之奋斗的“为所有人寻找家”的理想是如何建立的,对你的生活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吴:我之所以选择建筑作为毕生的追求,与我少年时的成长经历息息相关。我1922年出生在中国古都金陵。当时国家内忧外患,中国战乱频仍。小学三年级时东北被日军占领,初中毕业时全面爆发抗日战争。1937年南京沦陷前,我跟随哥哥流亡大陆,去了武汉和重庆合川读书。当时江苏省组织一些流亡教师在合川办了一所寄宿制学校,我在那里稳定地学习了两年多。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幸运的。1940年6月,我在合川参加高考,刚交完最后一张试卷,就听到防空的警报声响起,日本战斗机突然来袭。我们迅速躲进空山洞,晃动了一会儿山势,碎石、碎石、灰土不断向四周掉落。当我们走出空山洞时,街道小巷一片混乱,合川大部分城市都被大火吞噬。火映了一整天空,由于降雨,火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那一幕对我幼小心灵的刺痛永远无法忘记。我亲爱的前首席语文老师戴金深和他的儿子死于这场空袭击,合川几乎一半被烧毁。正是这段离开家乡、毁灭国家的痛苦经历,让我下定决心学习建筑,也就是重建被战争摧毁的家园。可以说,学以致用、兴国是当时青年学生思想的主旋律。

“我的自考之所以没有转错方向,很大程度上与我早期的决心有关。我很早就决定在建筑与城市的学术领域有所作为,并根据不同时期的实际情况做出了相应的选择。”

问:你一直强调的选择和坚持。回顾90多年的光辉人生,为什么特别强调这几点?

吴:人不知道人生要走多少个十字路口。如果他们拐错了弯,很难回到过去的愿望,所以道路的选择很重要。生活中有太多的机会、变化,甚至是无限的偶然性。国家的发展,经济社会的变化,甚至家庭中的小问题都会导致人的转向,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回顾自己的经历,有几个重要的十字路口:1948年,我经梁思成先生推荐赴美留学。1950年我完成学业后,被梁先生召唤回国,投身于废墟中的新中国建设和教育事业。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留在美国,我就不会在未来几十年在中国建筑领域耕耘收获;1983年,我60多岁的时候,从清华大学建筑系的行政岗位上退休了。当时张伟校长邀请我去深圳大学设立建筑系。我婉拒了他的盛情,坚持在半个房间、一张桌子、两张长椅的条件下,成立了清华大学建筑与城市研究所,并配备了一名助教。现在已经走过了30多个春秋。30多年来,我和研究所的同志们一起开展了一系列人居科学的研究和实践。如果当时去深圳,我人生后期的工作会不一样。在类似的情况下,我不知道一个人一生要经历多少。回过头来看,我自考没有转错方向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与我早期的决心有关。我很早就立志要在建筑与城市的学术领域有所作为,并根据不同时期的实际情况做出了相应的选择。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遇到困难应该坚持还是退缩?就我个人的经历来说,无论是年轻的时候,还是年老的时候,困难挫折几乎无处不在。年轻人很容易因挫折而气馁。在这里,希望用宗白华的一句话与大家分享:“不要因困难而灰心,不要因荣誉而自满”。下定决心,去选择,坚持选择,不畏艰难。

“建筑不能只是指房子,而是需要触及本质,即以居住来解释建筑,从简单的房子到人,到社会,从简单的物质构成到社会构成。”

问:1993年,你在中国科学院技术学部的学术报告中提出建立“人类住区科学”的建议。两年后,清华大学人居中心成立。这个理论提醒人们:城市发展是为了什么?你能具体谈谈你的研究和中国城市发展中存在的实际问题吗?

吴:中文的“建筑”一词来自日文翻译。长期以来,中国社会认为“建筑”等同于“房子”。

当代考古研究发现,从新石器时代开始,人类就开始共同生活,建造房屋、耕种、饲养牲畜、挖掘壕沟以确保安全,由此形成了聚落。Xi临潼区北部的江寨遗址是新石器时代典型的聚落遗址。布局非常清晰。小区内的房屋分布在中心广场周围,房屋分为四组,均为较大房屋周围的较小房屋。东南有一所大屋,是宗族公共活动的场所。居民区周围也挖了壕沟,以确保安全。Xi安渭河半坡遗址也是新石器时代母系氏族的典型聚落遗址。1978年,我去墨西哥参加第十三届IAACA世界建筑师大会。我在墨西哥人类学博物馆看到了早期村庄的图画。与江寨、半坡遗址的布局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可以看到世界各地早期人居环境的相似之处。这些聚落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代生活在四川农村的生活经历。潘麟是成都平原典型的聚落形态,几户人家围养一些牲畜,中间是竹林,外围是田地,形成一个村落。时至今日,成都郊区的村落依然有这样的聚落痕迹。

“聚落”的概念提醒我们,建筑不能只指房屋,而需要触及本质,即以聚落来解释建筑,从简单的房屋扩展到人与社会,从简单的物质构成扩展到社会构成。在建筑学上,从房子的概念扩展到聚落的概念是一个飞跃。这是广义建筑学的核心思想和突破点,也是人居环境科学理论最基本的启示点。这让我们从更高的角度来看待问题,不再局限于建筑本身的领域,而是与更多相关的领域和学科交叉融合。

“在当前快速城市化的进程中,理论上,对于城市人口的每一次增加,社会建设都必须义不容辞地增添更多的责任和义务。”

问:你说:“一个真正的建筑师,不是看他有没有设计出像埃菲尔铁塔这样的经典建筑,而是看他能不能让自己国家的人民有住的地方。”你还说:“人民只是国家,老百姓的居住问题才是建筑最本质、最核心的内容。”你能详细谈谈吗?

吴:人居环境的核心是人,是最广大的人民。生活环境与每个人的兴趣息息相关,生活环境的科学就是普通人的科学。《尚书》有云:“民仅为邦,此为固邦。”《管子》也说:“霸王之初也是以人为本,治国固本,而乱则国难。”“以人为本”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也是人居科学的落脚点。

从中国目前的发展来看,建设运营模式主要以房地产开发为主,市场经济起主导作用。虽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也存在一些问题。美国学者凯瑟琳·鲍尔早在1934年就出版了《现代住宅》一书,指责当时的住宅管理是“奢侈的投机”。“现代住宅是用来居住的,不是用来盈利的,房子和社会设施是以现代的方式作为一个综合性邻里单位的一部分一起建造的。”自上世纪初以来,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仍然需要清醒地认识到,市场经济不是万能的。

在中国,1945年林是战后文艺理论的大本营,1947年梁思成提出“人民有自己的房子”是人民的共同愿望。在社会转型的大背景下,我们应该更多地思考如何用自己的智慧解决时代问题,在住房建设中强化社会主义内涵。在当前快速城市化的进程中,从理论上讲,城市人口的每一次增加都必然导致社会建设中的额外责任和义务。

“雄安新区的战略愿景提出后,我们必须重新思考京津冀的发展。反过来说,雄安新区也不是一个孤立的点,而是应该放在京津冀的大背景下来看待和研究。”

问:1958年,年仅36岁的你主持编制了保定市城乡一体化规划,在城乡规划中被称为你的“初恋”。2006年,您提出“保护好白洋淀,使其成为未来首都圈部分功能的潜在转移区,是一个值得决策者深谋远虑的战略问题。”今年4月,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在河北省设立雄安新区千年规划。如何看待这一重要的历史性战略选择?

吴:这是“千年计划”,也是“国家大事”。作为一名建筑师,虽然年纪大了,但他依然关心首都,关心京津冀的发展,关心国家的未来。

我对这个领域的认识和研究逐渐发展。1958年,建设部在青岛召开城市规划会议,刘秀凤部长号召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快速规划”。我们联系了河北省建设厅,参加了河北省副省长胡开明主持的河北省多个城市的规划竞赛。我和赵、吴、陈宝荣老师分别带领一批学生在保定、石家庄、承德、邯郸、邢台、宣化进行快速规划试点。当时主持部门事务,为了方便往返北京,选择参与保定规划。

当我们进行规划工作时,保定老城区仍然完整繁荣,是居民的主要集中地。与此同时,京广铁路以西也发展了一些大型工业企业,如印钞厂。城市西部的山区不仅地形险要,而且文化资源丰富。琅琊山有五壮士的故事,也有紫荆关等古雄关关隘。规划工作的任务之一是将老城区与待开发的新区通过铁路整体连接起来。当时我带领清华的五位同学一起工作,分别是吴光祖、郑光忠、吴、韩琦、邹燕。我对整个小区进行了分析,对道路和绿地进行了深入设计,对老城区的保护和新区的发展进行了全面规划。规划方案也在不断调整。刚开始新区路网是倾斜的,后来尊重当地意见,改为正南正北。最终的结果还是比较好的。东西部城市有机连接,有广场、新中心、绿化带。空有序密集,形成了相对深入实用的规划方案,老城区的大慈阁、南街、织里。

1978年,清华任命我负责系务后,在拨乱反正的艰巨工作中,我以极大的兴奋投入到对首都规划建设的思考中。曾有一段时间,清华建筑系组织教师,集体从事北京总体规划的研究。1979年,我们首次提出京津唐一体化的规划思路,将唐山纳入规划视野。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我意识到我们应该回到对北京问题的整体研究上来,才能找到出路。

1999年,面对国际建筑协会第20届世界建筑师大会,我鼓足勇气提出“世纪之交十字路口的北京——大北京地区概念规划设计研究”。1999年6月国际建筑业协会大会闭幕后,我们向当时的建设部领导同志汇报了大会上不能展出的展板和报告内容,得到了支持并作了说明。我们把“大北京地区”改为“京津冀”,作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建设部资助项目开展研究。近十年来,我们不断开展这项工作,取得了一系列成果。《京津冀地区城乡发展规划研究》空已发表三篇报告,逐渐得到学术界和全社会的认可。

京津冀区域发展战略示意图空

雄安新区战略构想提出后,我们要进一步思考京津冀的发展,反过来,雄安新区也不是一个孤立的点,而是要放在京津冀的大背景下看待和研究。宜树立“广义京津冀”思想,实现“包容”“融合”发展,充分考虑雄安与京津的关系,三者“包容”“融合”化解矛盾,协同发展;同时,也要为河北的发展留有空间。新区不是从河北划出三个县,而是要充分考虑保定等地的发展需求,从区域整体发展的角度考虑问题,进行研究规划,让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的感觉。

就新区规划而言,首先要着眼大局,明确大前提,包括水、土地、生态环境等基本条件,把治理白洋淀作为新城规划建设的前提;其次,要研究当前的城乡布局,分析其合理和不合理的地方;第三,必须遵循城市规划的科学原则,遵循循序渐进,不可跨越。其中,城市设计当然很重要,但城市设计的发展不必太急,后期最好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第四,启动区的面积不要太大,小的地方要一个一个做...

“在全球化进程中,我们在学习吸收先进科技、创造优秀全球文化的同时,一定要有文化自觉意识、文化自尊态度和文化自强精神。”

问: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在谈到建筑时,Xi总书记指出:“我们应该容忍新的建筑风格,但我们绝不能从事奇怪的建筑。目前一些地方不重视城市特色的塑造,很多建设行为表现出对历史文化的无知和轻视,做了很多割裂历史脉络的蠢事。要注重吸收传统建筑的语言,让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建筑个性,让中国建筑长出一张‘中国脸’。”你如何理解这段话?

吴:文化是历史的沉淀,留存在城市和建筑中,融入人们的生活,对城市的建设、市民的思想和行为产生无形的影响,是城市和建筑的精神。20世纪50年代初,有一场关于国家形式的争论。经过20-30年在建筑理论上的思考和感悟,我认为一般来说,建筑的民族性只是从形式上追求,过于笼统,而少数民族建筑作为其独特的聚落形式、自然条件的运用、建筑材料的选择、建造方式的组合、建筑外观的表现等等,应该从整体上强调建筑的地域性。

全球化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交通媒体的进步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到来,从积极意义上来说,它可以促进文化交流,给区域文化的发展带来新的内容、新的启示和新的机遇。区域文化与世界文化的交流也可以促进世界文化的发展。然而,事实上,全球化的发展越来越与当地的文化和经济脱节。技术和生产方法的全球化造成了人与传统地区的分离空。地域文化的多样性和特色逐渐弱化甚至消失;城市和建筑的标准化和商业化导致建筑文化与城市文化的趋同和特征危机。在全球化进程中,我们在学习吸收先进科技、创造优秀全球文化的同时,要有文化自觉意识、文化自尊态度和文化自强精神。

“人居环境美是各种艺术美的综合融合,包括书法、文学、绘画、雕塑、工艺美术等。当然还有建筑。”

问:你从小热爱书画,并将其视为与建筑并行的学习和修养。你得到了宗白华、傅抱石、徐悲鸿、齐白石等人的滋养。你还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书画展览。能否结合你对中国文化的依恋故事,谈谈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对你生活的影响?

吴:我觉得我很幸运,在中央大学学习期间,我受到了很多好老师的教导。1940年进入重庆中央大学。当时,CUHK是一所综合性大学,有许多著名的教授,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听讲座。

在学校上课也是如此。我听过顾颉刚的讲座,每天早上都看着文学史家、书法家胡小石写作。我也听过他讲“书法史”,讲书法的精髓,讲用笔、成体、做白布的要点,对我学习书法乃至建筑构图都有启发。李剑晨曾请河南人董作斌谈谈他的甲骨文研究,以及唐圭璋的叙事学和孙为亭的选曲。最吸引人的是美术系。第一年,徐悲鸿名义上是系主任。他访问了南阳和印度。这个部门的代理主管是吕斯百和一位油画家。吴作人、傅抱石都在。当时,傅抱石并不出名,但他非常勤奋。三年间,他甚至举办了两次画展,山水、人物、碑刻、篆刻都让人印象深刻。从那以后,我一直钦佩他。1945年4月至5月,我从滇西归来,在重庆看到了李可染的第一个艺术展。1978年遇见他后,我告诉他,我早在1945年读重庆大学的时候就看过他的艺术展。他很高兴,因为很少有人向他提起这件事。他甚至说:“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艺术爱好者。”。

还有宗白华,我读中学的时候看过他的文章,他住在一个分馆馆员的亲戚朋友蔡先生住的阁楼上。这个时候学校一两个月就开学了,你随便翻翻图书馆的书就可以了。有一次,著名学者宗白华派人挑了一筐书还回去,然后又根据书单借了一筐回去。我看了一眼,大部分是美术和历史书。当时我心里想,大学教授读书就是这样的。这是我即将进入大学时得到的第一印象,也是读书教育。上大学后,我去听他的课。

总的来说,建筑和艺术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两个平行的学习,得益于两个专业素养。这种平行学习可以说是从中学一年级校园回归主校区开始的。一方面是被优美的自然环境所吸引,另一方面也是被艺术系的课程和氛围所感染。

这些艺术文化的熏陶和积淀,也对我的学术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我崇尚人居环境科学,一生追求营造优美的人居环境。自古以来,中国人就热爱现在的生活,向往和追求生活中的审美品质。中国历史上的生活环境是以人的生活为中心的审美和艺术创作。因此,居住环境美也是各种艺术美的综合融合,包括书法、文学、绘画、雕塑、工艺美术等。,当然也包括建筑。比如室内的绘画和家具陈设,厅堂匾额,室内外的对联,甚至庭院里藤蔓花卉带来的光影变化,假山与山石的奇妙结合,变化中的统一。空精神饱满而迷人。只有被自己的内心所吸引,才能领略到这种全面而流动的美感。

问: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文化复兴。你对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理解。如何理解文化复兴?

吴: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的综合国力显著增强,国际地位和民族自信心日益增强。中国文化自清末以来扭转了颓势,越来越受到中国人和世界的关注,开始走向伟大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然伴随着中华文化的繁荣昌盛,其中生存环境是极其重要的一个方面。迎接中国人居环境建设的伟大复兴,是我的期待。我从小学就开始期待,到现在80多年过去了,我还在期待。

就人居环境建设而言,文化复兴实际上是一个在继承优秀文化传统基础上的创新过程。今天,我们从传统走向现代,不是简单地用现代取代传统,而是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通过传统的现代转型,发展现代,复兴人居文化。一方面,要“积极保护、整体创造”,加强城市化进程中的人居文化建设;同时,在建筑综合体和城市设计中追求人文意境;此外,人类住区的实践应该以生态文明为基础。

“在文明发展的过程中,有一点是不变的——社会要进步,人类要追求更健康更美好的生活。回望历史,一个民族的发展,始终伴随着优美的生活环境。”

问:党的十九大将于今年下半年召开。作为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请谈谈你对十九大的期待或寄语。

吴:虽然我老了,但我仍然关心政治和国家大事。今年下半年,我们党将召开十九大,为今后五年国家各项事业的发展定下基调。也要确保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履行党对全国人民的庄严承诺。在这个旅程中,人类住区应该是重要的一部分。在文明发展的过程中,有一点不变——社会需要进步,人类需要追求更健康更美好的生活。回望历史,一个民族的发展始终伴随着优美的人居环境,人居建设的最终目标是社会建设。我曾指出:“共创美好人居环境和美好人类社会”意在逐步统一人居建设和社会进步的目标,各项设施的建设都源于美好人居环境和和谐社会的基本要求。

我已经95岁了,我仍然坚守我的教学岗位。我依然要求自己以积极向上的精神面对未来,督促自己探索广阔的学术新世界,探索哲学,问今问昔,弘扬创新精神,向往民族复兴。当前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大时代,未来会有无限的活力和激情。愿与广大学者分享!让我们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老马路漫漫,拙匠豪情未尽!

问:最后,请广大党员干部留言。

吴。

面试笔记

人民建筑师吴

作为世界闻名的一代,吴先生的故事激励了一代又一代人。人们从各个方面都在追寻这位面对巨变而不改变本心的建筑师的人生轨迹:他在战争年代酝酿的“求人人住”的梦想,他响应老师梁思成先生的号召,义无反顾地选择回国,在传统与现代、东西方、政治成就与民生的碰撞中,对建筑与城市发展规律的坚持与坚守...

一个多雾多雨的早晨,我们来到了吴老师在清华校园附近的家。刚坐下,王先生慢慢走出里屋,礼貌地点点头,对我们笑了笑,招呼大家坐下。他幽默地说:“你以后要考我吗?”对王先生的采访就是在这样轻松的气氛中开始的。

和吴先生这样高深莫测的人聊天,总会得到收获和启迪。他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坦率、自然、睿智、富有感情。比如在谈及旧城改造时,他提醒:“即使是要精心保存的文物也不能视为‘木乃伊’,而应尽可能地用于适当的用途,不能进行大的拆除和改造,而应进行‘有机更新’。”在谈及自己一生热爱的书画时,他深有感触地说:“不一定各方面都精通,但对某些东西感兴趣。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理解它,你可以体验它,这对你有帮助。”

一旦进入吴先生的建筑生活,就会被他朴实真挚的民生情怀所打动。有人问他:“你觉得那些具有实验性质的奇怪建筑怎么样?”王先生回答说:“比起这些公共建筑,我更关心人们的住所。人民只是国家,老百姓的居住问题是建筑最本质、最核心的内容。”他还告诫学生:“一个真正的建筑师不是看他是否设计了像埃菲尔铁塔这样的经典建筑,而是看他能否让自己国家的人民有一个固定的地方。”

人要和平相处,爱一辈子!在吴心中,创造一个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好生活环境,让人们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是他永恒的理想。北京菊儿胡同旧房改造成新四合院项目,为吴先生赢得了1992年世界人居环境奖,这也是中国现代建筑作品首次获得世界最高荣誉。鲜为人知的是,这在当时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项目,很多设计单位都望而却步,但吴先生还是决定做一个选择:除了为北京旧城建设探索一条道路之外,还源于他一贯的民生情怀。

经过90多年的探索和努力,吴先生赢得了许多赞誉。美国建筑师学会称他为“新中国建筑和城市规划的先驱,杰出的建筑师教育家”。著名美籍华人建筑师贝聿铭先生说:“无论你去哪个国家,当你谈论中国建筑时,每个人都会谈论吴”。印象最深的是吴先生在《亚洲建筑师》一书中的评价——《人民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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