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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实现收入分配公平 收入分配改革背后公平是根本 让市场机制起作用

2022-02-25 01:14情感

核心提示

收入增长与生产率并不“同步”,这源于“光消费的再积累”

减少、扩大、控制和透明化,调整收入分配结构

遏制不合理或不当的高收入

实现中低收入人群收入的快速增长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围绕更好保障和改善民生,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深化社会体制改革,改革收入制度,促进共同富裕。收入分配关系到老百姓的“钱袋子”。2013年前三季度,我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9.5%,农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增长12.5%。但是很多人还在问为什么工资跟不上物价上涨的步伐;为什么做同样的工作,工资却没有别人高?

为什么收入增长不能超过GDP

国家统计局近日发布的数据显示,2012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4565元,1978年以来年均增长13.4%,扣除价格因素后年均增长7.4%。然而,35年来,中国经济保持快速增长,年均经济增长率为9.8%,比人均收入高2.4个百分点。当居民收入增速落后于GDP增速时,居民收入占整个GDP的比重在下降。

“2006年,我1月份的工资只有1800元。七年过去了,我的工资翻了一番,达到3800元。但相比之下,油、盐、酱、醋等生活必需品也在上涨,生活成本也提高了不少。”43岁的刘是河南周口人,他是一名电焊工,与妻子和两个女儿在上海生活了七年。和七年前相比,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购买力有明显的提升。

一般认为,如果居民收入增速能够跑赢GDP,意味着居民能够很好地分享经济快速发展的成果;如果居民收入能跑赢CPI,就能说明居民收入没有贬值。相比收入增速跑不过GDP,更多人更深刻地感受到收入增速跑不过CPI。

收入增长与生产率并不“同步”,这很大程度上源于中国经济发展长期以来“重积累、轻消费”的思维。客观地说,让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超过劳动报酬的增长,有助于在特定阶段积累,进而为投资和发展提供坚实的基础。然而,随着财富蛋糕的持续增长,工人的比例相对下降。

居民收入低增长率的影响不小。收入增长过慢会抑制居民的正常消费,影响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利于调动和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如果消费跟不上,投资可能带来经济增长,同时也可能造成产能闲置甚至过剩、产品积压、效益下降等问题。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决定》提出,“努力实现劳动报酬增长与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这就要求不仅要进一步放大社会财富的蛋糕,还要为居民收入增长提供基础;在社会财富分配中,要更加注重居民收入,特别是构建更加合理有序的分配格局,分割社会财富蛋糕。

2012年2月,国务院批转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印发的《关于深化收入分配改革若干意见的通知》,指出收入分配差距逐步缩小,收入分配秩序明显改善,收入分配格局趋于合理。争取中低收入人群收入较快增长,全面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可以预见,未来收入分配改革将会有大的突破。”中国改革发展研究院院长迟福林说。

优先考虑人民财富和改革问题

看一组财政收入数据。2013年1-9月,全国财政总收入98389亿元,同比增加7801亿元,增长8.6%。其中,中央财政收入46813亿元,同比增长4.5%;地方财政收入51576亿元,同比增长12.7%。

钱多了,普通人怎么拿?社会财富蛋糕能否公平分配?

“实现劳动报酬和劳动生产率同步提高,既要以做大‘蛋糕’为基础,又要以分‘蛋糕’为手段。”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常务副会长郑新立认为,在社会财富分配中,应更多关注居民收入。“简而言之,应该通过降、扩、控、高、透明的八字方针进行调整。收入分配结构将使中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尽快快速增长,提高他们购买商品的支付能力,从而扩大消费。”

“收入分配改革不仅要增加老百姓手里的钱,另一方面还要增加保障。”国家发展改革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张延生认为,增加居民收入的关键是理顺收入分配关系:一方面要做好居民收入的“加法”,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补齐收入分配格局中的“债务”;另一方面,也要在社会保障体系中做“减法”,让人们享受公共服务、少缴费,间接帮助居民收入跑赢GDP。当居民收入增长足够强劲、到位时,人们对“涨价”的担忧自然会逐渐化解。

迟福林建议,收入分配改革应优先考虑人民财富。一方面,城乡居民收入增长的指标要具体;另一方面,努力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构建“橄榄型”社会,形成庞大的中等收入群体,有利于支撑年均7%左右的经济增长,奠定“橄榄型”社会结构,是共同富裕的大势所趋。理想情况下,中等收入群体力争到2020年达到40%,人口从3亿扩大到6亿左右。

对于如何解决收入分配的“难题”,中国劳动研究会副会长苏海南认为,一是要把现有的政策落实好,二是财税体制改革要有新的突破,有利于把整个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一步步推进。

“像能源、煤炭、石油、铁矿石价格大幅上涨这样的财富,可以通过税收返还给国家,然后国家用它来增加老百姓的收入,贫富差距自然会缩小。”张延生指出。

“加快建立城乡一体化的体制机制,最重要的是让农民获得更多的财产性收入。无论是土地流转还是农民增收,这一提法都是积极的政策信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韩军说。

改革背后,公平是根本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劳动工资研究所发布的最新薪酬报告显示,反映社会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数已经逼近0.5的警戒线。从社会阶层来看,中国前10%家庭的人均收入是后10%家庭的65倍。报告指出,一些行业的工资上涨过快。除了企业高管与农民工工资收入差距最大,达到4553倍外,近五年企业高管的加薪幅度明显超过普通员工。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

“怎么公平?最重要的是实现机会公平,通过机会公平实现收入的大体秩序。”在张延生看来,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根本意义在于遏制以不合理或不正当手段获取的高收入,建立起点公平、机会公平、制度公平的社会环境,鼓励人们用汗水致富而不是寻租。

“这就要求我们全面深化改革,真正让市场机制发挥作用,让市场机制做到公平、非歧视、透明。”张延生补充说,政府改革的核心是调整职能,简化管理,分散权力,将市场和社会能够承担的职能归还给市场和社会。

“在准公共产品领域,政府可以做一些它做不到的事情。如果做不到,政府可以节省大量公共财政资源。这笔钱可以用于包括社会保障在内的初次分配和收入分配再分配的改革。如基本住房、基本养老、基本医疗、基本教育等。”张延生说。

"收入分配改革不是变收入为收入."迟福林认为,要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初次分配要在调整国家、企业和居民的大分配格局上有所作为。要为中小企业减税,优先解决就业问题,在发展过程中不断调整劳资关系,从而创造空的收入增长。在再分配领域,政府应通过减少行政支出,确保到2020年全面实现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

“在政府、企业和居民之间的分配过程中,我们将进一步增加居民的份额。财务份额先多收。如果取之于民,大部分将用于民生建设。最后,三者之间的分配关系必须合理。其次,在初次分配领域,资本劳动的份额更倾向于劳动;在二次分配中,通过税收获得的财政收入更大份额用于民生和社会保障,并制度化、规范化,形成逐步增加的趋势。”苏海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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