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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相声小品 春晚相声小品为何不好笑:党媒称中国喜剧尴尬就是不知该骂谁

2022-02-17 09:38军事

牛,冯巩。CFP数据

       其实写喜剧的话题,还是略感紧张。

上次写赵本山,一夜之间在微博上搜到了大叔的名字,有铺天盖地的关于“骑士岛”的文章。有人鼓掌,有人张嘴,完全无视岛君这样的年轻人能否接受这样的风波。

       这次,遇到躲不开赵本山的话题,岛上另外几位爷,齐齐把头转向了我,非说这是历史给予的第二次机会。

好了,赵叔叔,站在历史的高度,我们来谈一个严肃的话题。

不好笑,就别赖吐槽

不出所料,今年的相声小品依旧不好笑。

       春晚开始时,正值年夜饭。刚要离开饭桌去看,爹妈怒目圆睁,做出一副你不先吃饭今晚就逼婚的架势,只好坐下继续吃。耳边,传来电视上断断续续的“女汉子……女汉子……女汉子……”,心想,果然又是跟着网络来,而且怎么没趣怎么来。

后来听说女权主义者抵制这个节目。其实我们未婚男青年对这个节目也很抵触。

       吃完搁下碗筷,开始等反腐小品和相声,据说这是今年语言类节目最红的主题,一晚上三个节目。你们也知道,在聊反腐这事上,我们多多少少算是同行。

听着,只是感觉,我的裤子...就是这样,还敢提前说,为了“这不是我的”,去陕西省纪委拿经。两位相声大师是否知道,即使不喂任何食物,如果能在春晚的舞台上念出去年山西落虎的名字,读一分钟就够了,让全国人民开心一整天,把这个节目放在自己的脑海深处?

       虽说如今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吐槽,除了吐槽本身。但春晚的槽点着实远高于平均水平。

也是一篇反腐散文《要什么就给什么》,“拒黄拒赌拒乒乓球”这句话吸引了一批乒乓球教练和国手讨伐;潘长江、蔡明的《车站奇遇》中,配角交警因业务素养受到天津交警的严厉批评;潘长江老师本人,多次使用自己的短卡后,被大学教授批评涉嫌身高歧视;刚才提到的女汉子计划被指控涉嫌性别歧视...

       对于许多人来说,春晚一晚上的语言类节目,还没有段子手们调侃春晚吉祥物阳阳生于建国后好笑。

抛开质量不谈,春晚语言类节目真的是无处不在的雷区。说反腐,不敢给力;说点别的,涉嫌歧视;说不痛,就失去笑的基本功能。

       而且,这种不知道该骂谁的状态,也正反映了中国喜剧的尴尬。如果我们回顾历史,会发现即使在春晚这个其乐融融的场景中,也诞生过无数讽刺权贵的经典之作。

打扑克剧照

       比如1994年黄宏和侯耀文的《打扑克》,拿手里的名片打牌,“组长、科长、处长同花一条顺”,“科长、处长、局长三扇一条龙”,这种水准的讽刺,哪是今年这个把观众绕晕了的《圈子》所能比?

近日,美国著名脱口秀节目《原地每日秀》的主持人乔恩·斯图尔特宣布退役。岛君经常看他的节目,经常想给他点蜡烛,想留言说楼主有好吃的,但是人家就这么稳稳的主持了17年,虽然出生早,但还是有说有笑。直到退休,他成为每年春节前拜访老同志的喜剧领袖名单中的一员。

       还不用被猜测是否落马。

事实上,战场已经转移了

       前面说到赵本山,此前批评他时我曾说,精英向来瞧不上本山大叔,他的笑点,很多都来自对别人生理缺陷的讽刺,这在西方是喜剧的禁忌。中国当然也有自己的禁忌,但像乒乓球国手、天津交警这样的反对声音,本不足取,无需紧张,只需更猛烈的继续吐槽,人民群众一定喜闻乐见。

在人民的支持下,喜剧是一门无敌的艺术。

       这话可一点都不是敷衍各位看官。从前读萧伯纳,记得他写过这么一句,大意是,在美国懂财经事务的国会议员少得可怜,屈伐木工人之指可数。一句之内,多重讽刺。屈指可数已经够少,可在那个年代,伐木工被锯断手指的又不计其数。人民当然拥抱这样的幽默,干嘛喜欢你一个连乒乓球手都不敢得罪的小品?

这位读者可能说过,我们没有这样的规模。不说了,还有。

       比如最近吧,有三个动漫短片在网上热传,分别是《群众路线动真格了?》《老百姓的事儿办好了吗?》和《当官的真怕了?》。虽说不是搞笑片,但其中的段子,尺度远高于春晚相声。

比如“官员真的害怕吗?里面有这么一长串话,“我怕书记收钱,我怕爱人举报,我怕儿子酒驾,我怕女儿炫富,我怕老婆在国外买别墅;我怕裸官被发现,怕网友偷拍,怕人家举报,怕逃到国外也要被抓。".我可以想象,如果是在小品里,看完这么长的名单,观众中会有一个中年人带头喊“OK!" .真心的,不是那种喊完就能拿工资的。

       再如,片子里出现卡通版的习近平挥棒打虎,如果首次出现是在春晚,那会有岛君难以想象的效果。但出现在网络上,大家觉得非常习惯,这已不是习近平第一次以卡通形象示人了。

人们真正喜欢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已经很难出现在这个演出了30多年的晚会上了。真正的喜剧舞台早已悄然改变。

       微博上,段子手比大V还多;朋友圈里,吐槽春晚的帖子,比晒年夜饭的都多;不少央媒办的新媒体上,一呼而数十万者应,都是实打实的受众,这哪是电视收视率、报纸发行量甚至广告额能体现的?

因此,网上有消息称,冯巩的小品《小棉袄》涉嫌抄袭日本喜剧团体“UNJASH”的作品,贾玲的小品《女神与女汉子》涉嫌抄袭2014年韩国SBS搞笑节目《the笑点》播出的《极限与极致》,石马并不意外。其实春晚面临的尴尬已经投射到了表演者身上——既要搞笑又要安全,当然是借用成熟作品的捷径。

       说到这里,因为我们岛文章按字数算钱,所以容我再加一个新开的脑洞。很短的,别担心。

其实除了喜剧,传媒行业也面临着这样的情况。读者在哪里,受众在哪里,舆论场在哪里。如果你看到火车、地铁、公交车、餐馆、街道甚至家里每个人都低头盯着手机,为什么媒体人还会认为自己的老套路还能一如既往地吸引观众?

       时过境迁,战场真的转移了。

所以,如果有时光机的话,那就让我回去发最后一篇批评本山大叔的文章吧,我只希望加一句:春晚没落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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