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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 境外藏胞寄人篱下 故土难回乡愁常在

2022-02-23 16:45化妆

海外藏人分布图:根据中国侨务办公室数据,目前海外藏人约20万人,除了已在印度定居的近11万人和居住在尼泊尔的3万多人。其他主要分布在31个国家和地区,主要分布在美国、加拿大、瑞士、英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看到我的其他同胞也作为难民生活在没有根和土地的印度时,我意识到我的逃跑是一个绝对的错误。现在只想回老家拉萨。告诉我,我能回去吗?”

——2012年10月,一位名叫平措的中年男子在新德里告诉《环球时报》记者

根据中国侨务办公室的数据,除了在印度定居的近11万人和居住在尼泊尔的3万多人外,海外藏人约有20万人。其他主要分布在31个国家和地区。绝大多数海外藏人于1959年随十四世达赖喇嘛从西藏叛逃到印度、尼泊尔、不丹等地,成为“流亡难民”。这些“西藏流亡者”没有想到他们的流亡生活长达半个世纪。那么,持有难民身份、处于法律边缘的“西藏流亡者”的生活是怎样的呢?

达兰萨拉:没有地方可以倾诉和悲伤

达兰萨拉是十四世达赖喇嘛的住所,也是所谓“西藏流亡政府”的所在地。它位于印度北部喜马偕尔邦的西北部山区,分为两部分。下兰萨拉海拔1250米,基本都是当地印第安人居住。上达兰萨拉海拔约1800米,名为麦克劳德,意为“小拉萨”,人口8000余人,规模仅相当于一个乡镇,是藏族聚居区。

流亡藏人只能取得难民身份,不能加入当地国籍。虽然许多人出生在印度,但他们总是难民。因为他们是“客人”,所以他们不能永久购买和拥有土地和房地产,只能出租。

2014年6月12日,西藏电信网发表了流亡美国的藏族士兵米拉的《达兰萨拉对藏人安全吗?文章”。文章指出,达兰萨拉当地的印度部落迫害和压迫藏人,持有难民身份的藏人容易受到伤害。”流亡藏人“已经被推到政治和经济的边缘,他们的生活状况令人尴尬。与此同时,他们还遭受种族歧视、民族主义和陌生人发泄的仇恨。

“去年,达兰萨拉一名30多岁的藏族男子在一次争执中被当地6名加得人从3层楼高的建筑中抛出,随后高位截瘫,但罪魁祸首并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一名藏族妇女在夜间乘坐公交车,在达兰萨拉附近下车后被强奸。她被加迪司机和售票员抛弃了。很多藏族尼姑在晚上打车回尼姑庙的路上,被嘎迪司机骚扰强奸。几个藏族人因为抱怨公交站的午餐多收了钱而被拳打脚踢。我自己也是因为试图保护一个被加迪人推搡的藏族孩子而被打。”

“流亡政府”的腐败与道德缺失

与普通流亡藏人的贫困生活相比,确实有一群人过上了更好的生活——所谓的“流亡政府”和“官员”。他们通过税收和国际援助“致富”,大多数人持有美国和加拿大的绿卡。西藏流亡者早已习惯了这些官员的腐败。他们愤怒地说,一半以上的援助被这些蛀虫用于吃喝嫖赌,而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却得不到多少援助。米拉在文章中还毫不客气地问道:“流亡政府的领导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举家迁往美国波士顿,或者在印度拥有一所大房子,但他们怎么能忽视不识字的贫穷藏人的困境?”

与此同时,“西藏流亡者”的尴尬也为“西藏独立”等分裂势力和其他别有用心的反华夺华集团创造了可乘之机和棋子。

据中国驻印度大使馆一位前外交官介绍,真正支持“西藏独立”的“流亡藏人”非常少,他们之所以经常制造事端,恰恰是受到“西藏流亡政府”、“西藏青年团”等各种“西藏独立”组织的煽动和威胁。同时,“藏独”活动一旦被曝光,麻烦制造者更容易申请美国签证。因此,即使是藏族人也会以组织“藏独”分裂活动为职业谋生。".

然而,多年来,分裂活动没有取得预期的结果,变得越来越不受欢迎。2012年,“流亡政府”策划煽动自焚作为获取政治利益的新策略,将鲜活无辜的生命作为分裂活动的工具和西方援助的筹码。《环球时报》记者于2012年10月访问了达兰萨拉,并走近了达兰萨拉的寺庙。他们首先看到的是一张藏民自焚的巨幅海报。2012年11月,青海警方和四川警方相继侦破自焚案件。与此同时,臭名昭著的自焚指南也被国内外媒体曝光。这些无辜的生命愿意牺牲的最吸引人的一点就是,他们死后可以得到达赖喇嘛的祈祷和祝福。这种公然利用达赖喇嘛对信仰宗教的西藏人民的影响力获取政治利益,利用无辜生命作为操纵工具的行为,让世界感到无所适从。一位英国网友给中国西藏网留言,称十四世达赖喇嘛“宗教虚伪,挑拨离间,制造不和,对世界和平毫无贡献”。

一方面,获得美国绿卡的所谓“流亡政府”官员在鼓动维持难民身份,鼓吹煽动分裂活动,过着滋润的生活;另一方面,是被蛊惑的无辜生命和被边缘化、过着流浪生活的普通“流亡藏人”。这种鲜明的对比令人痛心。

西藏“孤儿”和“流亡藏人”悲惨命运的缩影

去年年初,由瑞士导演尤里·迈耶拍摄的纪录片《蒂比和他的母亲》上映,讲述了西藏流亡儿童蒂比的命运:1961年,7岁的蒂比住在达兰萨拉的一个难民营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作为孤儿送到瑞士收养。中年再见到母亲时,他已经不会说藏语,但母子相见却不相识。让世界清楚地看到西藏流亡者悲惨命运的缩影。

随后,在接受瑞士《新苏黎世报》采访时,梅尔进一步透露了西藏孤儿的原因:“自1960年以来,有影响力的瑞士实业家艾希曼与达赖喇嘛达成协议,将200名西藏孤儿交给欧洲收养家庭抚养或交给当地的儿童村。然而,这200个孩子中只有19个失去了父母。大多数孩子至少有一个父亲或母亲,有些甚至父母都健在。达赖喇嘛之所以要把这些孩子送出去,是想让这些孩子接受西方标准教育后成为社会精英,让西藏脱离中世纪,进入现代。据统计,到达瑞士仅几年时间,大约90%的艾希曼儿童就放弃了藏语,他们在瑞士经常被戏弄甚至自杀。艾希曼儿童与达赖喇嘛的初衷背道而驰。”

《新苏黎世报》发表这篇采访时,写的标题是:达赖喇嘛的道歉非常重要。但是,道歉对于改善“西藏流亡者”的生存和生活条件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流浪的生活和歧视冷漠的精神损失,几乎超过了“西藏流亡者”作为佛教徒所能承受的限度。许多人表示希望有一天能回到家乡,结束在异乡的生活。

回到祖国,回到家乡

80后教师旺姆是甘肃省甘南市碌曲藏族中学的一名信息技术教师。她有一个快三岁的儿子,晚年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她的祖父母是1986年从印度回来的藏族人。

旺姆的祖父出生于1929年,是赣南泸州人。1958年,他去拉萨谋生,被从印度带走。1986年,旺姆的爷爷收到侄子的一封信,说弟弟去世了,母亲老了,身体越来越差,家乡的生活条件变得很好,希望他能回来。面对家人的呼唤,旺姆的爷爷再也按捺不住对家乡的思念,前往中国驻印度大使馆申请回国。

令他惊讶的是,回国的申请并没有他之前担心的那么难,也没有被大使馆拒绝,几天就被批准了。他没想到的是,回到家乡后,县政府报销了路费,帮他们在县城盖了一栋新的四居室。同时,作为归国藏人的代表,他被选为CPPCC县的一员参与政治。

“我的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很多,宗教信仰也自由了,回到家乡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老人说。

2003年,地方政府为老年人提供了最低生活津贴,除了CPPCC成员的补贴之外,还有每月最低生活津贴。当地统战部西藏事务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每年都会带着慰问金、大米、面条和油来看望两位老人。

旺姆说,他的祖父母仍然保持佛教习惯,他们没有受到歧视或区别对待,就像当地其他藏族老人一样。两位老人永远不会忘记党和政府对他们的关怀和照顾。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政府制定了“爱国一家,爱国不分先后”、“来去自由,既往不咎”等欢迎海外藏人回国的政策。1979年,在中央政策的感召下,在西藏社会进步、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吸引下,许多外国藏民开始回到西藏和四省藏区,回家探亲访友、拜佛、探亲经商。西藏自治区和拉萨市人民政府联合印发了《关于解决返乡藏民安置问题的意见》,明确规定了返乡安置藏民的审批程序和具体问题的解决办法,包括住房、经济补贴、就业安排、发挥个人特长、关爱生命和权利等。

扎西是一位出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藏族人,最近回来探亲,在和记者用英语交谈时,他表达了想回到家乡甘南的愿望,因为在他眼里,家乡的人民生活幸福,他们既保留了传统的游牧生活习惯和拜佛的习俗,又享受到了现代化发展带来的便利,发达的道路、电视电话、互联网等等。他说:“政府能把我带回家乡,对我和我的家人都有重大意义,让我们结束亲情和相思之苦。回来探亲,当地政府工作人员总是问我有没有困难,需要帮助。他们真的很好!”

与这些回国定居探亲的藏民相比,滞留在“流亡政府”管辖之下,主要居住在达兰萨拉的“西藏流亡者”如何解除乡愁?我们将如何应对未来漂泊的生活?我们将如何抵制被分裂势力和别有用心的人洗脑和利用?尴尬的是只有当事人才能领略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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